大家好,今天小编关注到一个比较有意思的话题,就是关于上海旅游趣闻的问题,于是小编就整理了1个相关介绍上海旅游趣闻的解答,让我们一起看看吧。
六七十年代,买一块上海牌手表有多难?你听过买手表的趣事吗?
我记得我在我村创造了很多第一,第一个去县一中读中,第一个买自行车,第一个买照像机,还有第一个买收音机,录音机,特别是第一个定婚送手表的人,我的表是海狮牌,托在贵阳当兵的表弟买的,送给爱人的表是上海表在我们的县城买的,从我开始我村定婚就送一只手表了,回想一下父亲对我的关心之情很重,那时买一块手表12o元比现在买汽车还难!
谢谢邀请。六七十年代,买—块上海表有两难:
—,买手表要工业券。要凑齐所需工业卷,还要父母、兄弟姐妹、班组工友支持,这还没完;
二,工业券有了,要命的是还需要百多元。在那个时侯,百多元可是—大笔款项,个别家庭经济条件好的可—次性解决,其他人则需东借西凑。不过在那时,工厂的班组到是流行—个“打会”的办法。“打会”这个办法就相当于是时下的众筹办法,只不过众筹是众人支持—个人,“打会”则是大家轮流支持。“打会”的具体操作是,在发工资时,视参加的人数多少,人多,少出钱,人少,则多出钱,反正每月钱的总数是—块上海牌手表的价钱。然后就抽签,排顺序。运气好,你当月就可得到—块上海牌手表;如运气不好的,你有可能抽到最后—名。
那个年代买块上海表确实很难,一是要用工业券,二是要花一百二拾元。
我高中毕业后打过好多零工,最累最挣钱的就是七八年夏季在当地人防砖厂的五个月。
砖厂有许多工种,最轻松的是电工,其它活儿就比较累了。在这五个月里我先后干过装窑、土场、抬板、丢泥头,在这几样里装窑和土场是最累的,装窑一般是白天干,还是计件活儿,自己一辆板车从砖坯台装车,按坯数要求装好后,一人拉车入龙窑(也叫转盘窑)与码坯工人卸车,只是一趟就会让人大汗淋漓。
我坚持了一星期,一个中指指甲盖都掉了。于是我被调整到土场拉土,这个活儿都是年轻后生干,只要输送机转,我们六七个后生就得不停地拉土,一个班下来得拉六七十车。
后来我也干过抬板和丢泥头,这两样活儿算是轻松的,尤其是丢泥头,只要出的泥坯没坏的,事情就少,如果水和土比例没配好,出来的泥坯不成型,我就要用铁锹迅速把废泥坯铲进搅泥口。
记得那时最盼着砖厂停电了,砖厂制坯都是晚上才干,既是停电也给我们计工,那时人们信息很灵,城里常有大的机关放映电影,砖厂人员一遇停电便成群结队骑车奔向放电影的单位。
七几年的时候,我们一个公社的有一个石匠,姓刘人长得很帅,又爱打扮,不打石头的时候,衣服穿得伸伸展展的,随时拉丝皮包一背起,咋一看上去就像一个干部。
他在綦江打石头的时候,听说綦江饭店有一个卖餐劵的妹儿长得非常漂亮,那时吃饭要先买票,然后拿着餐劵去窗口端饭。他就天天去饭店吃饭,每回去都拿出拾圆的大团结来买餐劵,那时拾圆就是最大面值的人民币。等那个妹子补回来后,又拿去错成拾圆的票子。时间长了,那个妹子看他每回都拿拾圆钱来买餐劵,就问他:“同志,你是干什么工作的哟”?刘石匠说:“我是石油探勘队的”,那时的石油探勘队工资很高的。这个妹子眼睛一亮,心想:“怪不得那么有钱”,于是两个人就成了无话不谈的朋友。为了进一步接触这个刘石匠,这个妹子提出要跟刘石匠两个耍朋友。刘石匠看时机已成熟就大方的说:“既然你都看得起我,那我跟你买块綦江最好的手表”。于是两个人就去綦江百货公司买了一块上海牌手表拿跟这个妹子带起,这个妹子高兴豁了。
后来他俩终于谈成了就在綦江租了一间房子,就结婚了。结婚后过了一段时间,刘石匠才向这个妹子坦白了追求她的经过,原来他说他是的石油探勘队的,是骗那个妹子的,手表也是在其他那几个石匠那的借的钱来买的。这个妹子看刘石匠还是对她很好,就没有提出离婚,后来刘石匠在开革开放以后也成了包工头,他们一起生了两个娃儿,这是后话。
那个年代一般的农民要想买块上海牌手表那比登天还难,比现在在家种地的农民买个小轿车都难,有些农民辛辛苦苦的干十年都凑不够买块上海牌手表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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